在淤泥扎根的田鸡
无法想象一尺之外的天地
一片随机飘落的枯叶
便构成一生中唯一的惊叹
在同样的夏夜重复同一个声调
恬不知耻地索取着
满腹经纶的虚名
它的本意或许都与它无关
但它偏又斗胆
将眼前的池塘比作海洋
海洋一言不发
只是将嘲讽涌得更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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